mimi剑雨秋霜

平生常为书俯首,此身只向花低头。

【楼诚】【楼诚衍生/胡靖/胡八一/萧景琰/黄曲/多CP】大梁皇帝的现代幸福生活(十五)

 

谨以此文献给所有共和国的守护者。

 

同时热烈庆祝《人间朝暮》圆满完售!

致谢

【季节替而岁岁安】:

 @灰灰  @慕楼   @猫爪必须在上  @赤野   @勇妈牌兔砸  @蓝子  @维木向东  @RoxanneTse  @笙歌慢  @大哥眼里有星星  @大橙子与猫殿下  

两个号发来发去打扰大家了

(1)

重返西北是萧景琰离开河西走廊时特别强烈的愿望,只是没想到实现得这么快。而且,居然实现在比河西走廊更加西北的地方。

南航班机飞乌鲁木齐,再飞喀什;在南疆军区阔大的大院里吃饱了一顿正宗得不能再正宗的大盘鸡之后,扶墙而出也仪态优雅的景琰摘下墨镜,在正午时分格外强烈的阳光下向朝他敬礼的年轻人伸出手:“你好!”

“欢迎首长到斯姆哈纳指导工作!”高大英挺的军官一丝不苟地敬礼完毕,微微倾身向前握住了萧景琰的手:“你好,我是斯姆哈纳边防营营长黄志雄。”

 

前不久在回永兴岛的途中,杜见锋曾经在晴朗的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下告诉他:“咱们现在正航行在中国地图的最南边儿,你看,小时候上学老师说中国地图像一只雄鸡;等我到了南海才知道,咱们的陆地领土确实像一只雄鸡,可是再加上300万蓝色领土,中国就像一把火炬了!”杜见锋扬起黧黑的脸,眯着眼睛在导弹驱逐舰高高的甲板上纵声大笑:“老子就是握着火炬手柄的人!”

 

此时的天空依然是没有一丝云彩,但是呼啸的风声带来的却不是热带海洋特有的潮湿,而是亚洲大陆腹地难耐的干燥。景琰轻轻旋开保温杯,胡八一亲手做的百合清酿温温凉凉,这时候喝起来正好。

离目的地还有300多公里,两辆军用越野在平坦的戈壁公路上飞驰——他们要在今晚赶到乌恰县吉根乡斯木哈纳边防营驻地,这里是祖国版图上最西边的一块土地,那把熊熊火炬上最边缘的一簇火苗。

 

(2)

边境线对面的吉尔吉斯斯坦【注1】是一个具有两千年悠久文化的伊/斯兰国家,曾经是原苏联的加盟共和国。1991年独立后,虽然面临民/族冲突,叛/乱以及经济问题,但是却以温和谨慎、大国平衡的外交政策开始在国际社会崭露头角。

2013年9月,中国政府正式提出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倡议,这被认为是今天全世界瞩目的中国“一带一路”国家顶层战略设计的开始。由此,被帕米尔群山环绕、与中国拥有1100公里共同边界的吉尔吉斯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众多中亚内陆国家对华贸易的首选通道。

边贸发达了,其他的零碎儿也捎进来不少。斯姆哈纳不远处就是是南疆最大的公路口岸伊尔克什坦口岸,吞吐量在全疆排名第三不说,自助游的游客也是络绎不绝。

上周,斯木哈纳边防营在例行检查中,发现出境的旅游者中有人携带一枚年代久远、花纹独特的金属饰物,最初只是怀疑此人涉嫌文物倒卖;通报新疆当地文物部门后,得出的结论一刻没耽误又直接报给了国家安全部:那花纹竟很像是一种古老的密符,而且,与东/突有关。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那个游客来自托克马克。【注3】”说是简单介绍下情况,不知不觉一个多钟头也过去了;在此期间,景琰已经成功地让黄志雄不再称呼自己“首长”,并迅速和这个性格爽朗的军旅汉子建立起了最初的友谊。

也许是因为自己骨血当中那份始终不曾远去的军人魂魄吧?其实甫一相见,黄志雄那张被高原烈日罡风打磨得粗糙凌厉的面容就让景琰油然而生一股亲近——千年以前,自己不也是如他这般冲风冒雪、不畏寒暑,为大梁四海征战、执戈戍边么?

“可惜这次任务时间太紧,我这边完成报告以后,境外的工作就是其他同事的范畴了。”景琰合上笔记本微微一叹,“真的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去拜谒一下李白的出生地。”一想到那个伟大诗人就出生在离这里不算太远的地方,景琰心里怎么也摁不下去那一丝“擦肩而过”的遗憾。

“是啊。”黄志雄点头,“我们平时值勤训练之余也有文化课考核,战士们学别的也就罢了,背起李白的诗来那是个顶个的熟,不为别的,咱们哨位和诗人老家离得近……”

“真的吗?”洪少秋新派给景琰的助手范川是个爽利的北方小伙子,这会儿忍不住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黄营长,这么说咱们这儿的战士都是李白的粉丝喽?”

“当然!”黄志雄拧上矿泉水的瓶盖,举手拍了拍前面的驾驶座:“小朱,咱给北京来的专家露一手!”

“是!”个子矮墩墩的小胖子驾驶员呲牙一乐,很快,字正腔圆堪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主持人的标准男中音就清晰地回响在车厢里: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塞虏乘秋下,天兵出汉家。将军分虎竹,战士卧龙沙……


小朱的声音铿锵有力,韵律鲜明的音波在每个人耳边激荡。范川已经完全被震撼了,看着目不转睛注视前方、口中一串串名家诗作不打磕巴冒出来的小司机一脸崇拜;萧景琰则满目赞赏地转向黄志雄:小朱的背诵准确无误不说,难得的是全都选择的是李白众多作品中的边塞诗,和眼前的环境高度契合。

黄志雄笑而不语一一这些算什么?不久之后,他们就会迎来更大的惊喜。


(3)

晚上20点15分,军用越野在狂奔数百公里之后,驶入斯姆哈纳边防营的大门。军营内外景色的巨大反差,让萧景琰和范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满目绿色朦胧。

高原的温度低,虽然时令已经是5月,但身旁一棵棵沙枣、白杨、柽柳刚开始最初的绿意;不过,路边早开的白色野刺玫已经妖娆绽放;往远处看,前方居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湖上还有一个江南最常见的小凉亭;而在那曲曲折折的水泥廊桥下,一群白色的鸭子游来荡去,耳畔是清脆的鸟鸣----

黄志雄微笑着站在路边,并不忙着催促;小朱停好车跑过来,咧着嘴笑得毫不矜持,显然来人这种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已经见得太多。景琰摇摇头,再次明确自己确实身在戈壁深处,而且来的路上看到了太多的秃山土沟——没错,直到军营门口的数百公里土地几乎寸草不生!

“我们年年都种树。”黄志雄陪着萧景琰走向营部,“关于这些树的故事太多了,等您忙完正事,我慢慢说。”

景琰笑着点头,谢绝了军队同志简单接风的好意,办好证物交接,关上了临时办公室的门。

营部警卫班的安保警戒极具专业性,和随行的国安护卫不相上下;范川对黄志雄很是佩服,瞄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将近九点,这才想起临来时洪少秋要他千万注意景琰身体的嘱咐。看到那人已经光速进入了工作状态,不由垮下了脸:“有本事你来劝啊……”

 

午夜,景琰松开了鼠标,把身体向后靠去,舒缓一下有些酸痛的脊背。军营的木头座椅板直坚硬,并不能很好地放松,但是任务的顺利进展还是让他倍感愉悦。范川推门进来,把一碗清汤面放在另一张桌子上:“萧老师,快来垫一点,黄哥让炊事班一直留着人,我没好意思麻烦人家,只借他们的家伙什儿下了碗面。”

汤头鲜美,面条筋道,尝到第一口景琰就忍不住脱口赞了一句:“好手艺!”范川得意地眯起眼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抖动着压不住的得瑟:“好吃我以后再给您做!不瞒您说,我家里就是开面馆的!”

“真的?”景琰把最后一点面汤喝得干干净净,心里暗暗感激明诚和洪少秋的细致周全——范川身手不凡枪法奇准他是早知道的,刚才一起工作时觉出他还是信息技术方面的高手,现在居然又被发现有一手好厨艺……好吧,秘书长您是给我派了个,那叫什么……哆啦A梦对吧?

景琰失笑,看着范川快活地收拾好碗筷跑出门去,心头蓦然一动:在原来的世界里,他身边也有一位身手矫健、忠心耿耿的副将,几十年戎马相伴出生入死,竟是没有一刻分离。


午夜的军营万籁俱寂,不远处,斯姆哈纳河谷有风掠过,在营区的树林里带起一阵微微的林涛;景琰推开门,向标枪般站立的卫兵们颔首致意;抬眼望去的一瞬,头顶深邃的天幕上,满目星光渐次闪耀起来。

战英、蒙挚、卫峥、戚猛,还有小殊、霓凰、蔺晨……现在,另一个时空的故人们应该都像星星一样闪耀在天上吧?今夜星光灿烂,万里无云,他们一定能看到千年之后的军营,还有和他们当年一样枕戈待旦的戍边人。

 

(4)

“这儿的树不好种,海拔3000米,全年的无霜期只有三个月。人家平原地区3月份就能栽花种草,我们得再过几个礼拜等到5月底。不过好在这儿天长、黑得晚……”

这次任务完成得出乎意料的顺利,饶是如此,写完报告发送之后,也用去了超过40个小时的时间。范川守着电脑等待北京的回应,忙了小两天的景琰终于有空和黄志雄一起沿着名叫“小西湖”的人工湖散散步,听这个自带风雷之色的英锐军官暂时抛开刀枪格斗、边境风云,温和地谈起他的树。

“说是5月底6月份种树,其实每年从3月份没化冻就要开始忙活。这里全是石头没有土,我们得从山那边背回来,再垫上羊粪、马粪,把树坑里的营养给配好了。冬天还得防冻,记得2011年10月份大雪下了一连六天六夜,当年种下的3000多棵小树苗死得一棵不剩,心疼得好几个新兵抱着死树呜呜地哭……”

 

1962年8月,中苏边境局势骤然紧张,解放军某部奉命驻防北纬39度、东经73度的斯姆哈纳河谷。由于这片乱石滚滚的荒野位于中国陆地领土的最西端,他们的防区很快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西陲第一哨。

最初是没有什么环保概念的,只是为了能在这块不毛之地待得住。所以,在紧张的战备训练之余,艰难异常的植树造林工程从1963年的春天开始了,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五十多年。 

“一般只要温度合适了,我们除了训练、巡逻,就是抓紧时间种上它们,每天怎么也要折腾到晚上11点多吧。要是你过两周来,这会儿正是干活的好时候。”警卫员端来两个杯子放在凉亭的石桌上,黄志雄示意景琰落座——这里视野极好,清水微澜、柳枝低垂,还能看见夕阳在密密的树梢上缓缓西沉。

“我们这儿,战士们的体能训练有一项就是拎着桶浇水。十公里负重跑上来,树也浇了,身体素质也加强了……”

黄志雄的声音不紧不慢,语调舒缓;夕阳斜映下的面庞线条柔软了许多,要不是身上的迷彩作训服,实在是像极了大城市里下班后酒吧里与友人闲谈的白领金领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是2009年调到这里的,老营长临走时,交给我两万七千多棵树。在这块原来鸟不拉屎的地方,前辈们用47年一共种活了两万七千多棵树。”

景琰默默执起一只军用茶缸:“志雄,边疆戈壁苦寒寂寞,在这里生活下来都殊为不易,更不用说……”他环顾一周,看着一群游过来的白鸭轻声道:“你们不但五十余载安守国门、寸土未失,还把沙漠变成了江南。”

黄志雄无声地笑起来,举起自己的茶缸和景琰轻轻一撞:“我们营区的绿化率是95%,这儿还有30多种野生鸟类常驻,等到迁徙的时候就更多。你要是秋天来,小西湖就是天鹅湖了。”

“天鹅湖?一定很美!”


黄志雄点头,目光投向粼粼的水面,比水波更加温柔:“我的爱人很喜欢天鹅,每到天鹅飞来的时候,总让我拍很多照片给他。”

“她……”景琰迟疑了一下,按照现代人的习惯,一般这应该属于隐私问题范畴吧。“在哪个城市?”

黄志雄坦坦荡荡:“不在城市,我们是军校差两届的同学,他的防区在咱们与塔吉克斯坦边境线上的卡拉苏。”

景琰隐约觉出了什么:“卡拉苏?”

“对,离慕士塔格【注4】不远,海拔比这儿还高——连部驻地3900米,前哨班驻地4650米。”

黄志雄划开手机屏保。

看到那个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年轻人的瞬间,景琰几乎是立刻就理解了黄志雄的思念、寂寞和稍稍的突兀——的确,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的倾诉对象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讲讲你们的故事?”

 

夕阳下落得很慢,远处的篮球场上一阵阵叫好的声浪隐约传来。黄志雄眼角弯弯:“细想也没什么太多可说的。他喜欢音乐,什么乐器都能玩得挺好。那年军校联欢会,他的一曲《天鹅湖》简直帅破了天。本来军区大小文工团都抢着要他,可他非跟着我来到南疆带兵。真是……倔得可以。”

天色已晚,沙漠里呼啸了一天的风小了许多,微微地正好拂来刺玫花淡淡的芬芳。

随着黄志雄的娓娓道来,那个名叫曲和的年轻人的形象渐渐丰满立体;若隐若现的花香里,景琰记起来之前看到的南疆边防材料,卡拉苏地下有辐/射矿藏,地表水含/砷量超标30多倍,不能直接饮用。士兵们经常需要去数十公里以外的地方拉水以维持基本的生活运转,属于特类艰苦危险地区。

可是曲和在那里已经驻防四年了。

 

这个晚上,他们在湖边坐了很久。

黄志雄的声音一直很平静,平静中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我们约好,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晚上九点,他在卡拉苏给我拉琴,我在斯木哈纳给他唱歌。要是有一个人必须留下来的话,另一个也陪着。斯木哈纳和卡拉苏都太艰苦,合适的主官并不容易找到。没办法,这些地方总要有人来守着。” 

景琰默然良久。

恍然间,另一对恋人的身影和告别不久的碧海银沙一道跃上眼前。想起中建岛的沙滩上,从“广州号”导弹驱逐舰下来的杜见锋和守岛的方孟韦紧紧拥抱的场景,景琰眼眶发热,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鼓荡不已、几乎要破胸而出。

片刻后,他肃然起身,面对着黄志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网上有一句话,从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替你负重而行。萧靖不才,得与诸君同袍,实在是三生有幸!”

黄志雄郑重还礼,目光坚定,军姿挺拔。手臂举过肩头的瞬间,刚才的温柔谦和消失得一丝不见,高大的身形如一把出鞘神兵,罡风扑面、铁马冰河:“自古男儿骄傲为戍边,有我们守住国门,萧老师放心捉鬼便是!”

“萧靖,当鞠躬尽瘁,定不辱使命!” 

 

(5)

北京。

午夜的国安部大楼依旧灯火通明。明诚快步走进常务副部长办公室,将一叠报告放在明楼面前。

明楼快速地翻阅着,很快停留在萧景琰发来的那一部分上:“确认了?”

明诚点头:“是的,有了景琰的判断,加上其他部门的信息汇总,可以认定了。”

“十分钟后开会。”明楼起身:“干得漂亮。”

 

国安部九局并公安部重案特派小组:

“阿里.穆罕默德.伊萨尔,1978年出生于土耳其,在阿富汗加入东/突并在叙利亚接受恐/怖组织训练。2009年,乌/鲁木齐发生震惊中外的七/五暴/恐事件,有证据表明,伊萨尔是当时幕后的遥控指挥者之一……”

 

(6)

数千公里之外的斯姆哈纳。

……晚归的鸟儿开始陆续投林了,树丛间响起一片柔婉的呢喃。湖水里的白鸭上了岸,随着一阵冲天的喧嚷,热闹了半天的篮球场也静了下来。22点40分,祖国大陆最后的夕阳穿过镌刻着“前哨桥”三个大字的拱门,在高高的白杨树梢留下一抹淡淡的绯红。

再过两个小时,凌晨查岗完毕的黄志雄回到了宿舍;招待所里,景琰和国安的兄弟们已经熟睡。他轻轻吻了一下床头的照片,在一阵又一阵戈壁的林涛中关上台灯。

这是西陲第一哨又一个宁静的夜晚:

成功越冬的小树舒展开枝叶,清澈的边关月色辉映着如洗的夜空。花香在沙漠的星光下悄悄弥漫,年轻的士兵们一夜好梦。

 

 

 

 

 

 

【注1】吉尔吉斯共和国 通称“吉尔吉斯斯坦”,中亚内陆国家。北与哈萨克斯坦相接,西与西南为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东邻中国。首都和最大城市为比什凯克。1991年从原苏/联独立,现为独联体、欧亚经济联盟和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成员国;同时也是上海合作组织、伊/斯兰合作组织成员国。

 

【注2】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 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它将充分依靠中国与有关国家既有的双多边机制,借助既有的、行之有效的区域合作平台,借用古代丝绸之路 的历史符号,高举和平发展的旗帜,积极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2013年9月正式提出。

 

【注3】托克马克:古称碎叶,位于吉尔吉斯斯坦楚河州,是中国伟大诗人李白(701~762年)的出生地。附近有阿克·贝希姆遗址。碎叶是唐朝在西域设置的重镇,与龟兹、疏勒、于阗并称为唐代“安西四镇”。李白出生于此并在这里生活到6岁。

【注4】慕士塔格:慕士塔格峰 ,位于新/疆阿克陶县与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交界处,海拔7546米。地理位置为北纬38°00′~38°40′,东经74°40′~75°40′。周边有公格尔峰和公格尔九别峰,三山耸立如擎天玉柱,是帕米尔高原的标志和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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